公孙沁惊慌失措地趴在 诃怀里,接着很快镇定下来,重重嗅了她身上的味道。 奇了怪了, 诃身上并非那天厚重刺鼻的木香,而是清雅的桂花香味。 她整个人像一株鲜活的桂花树,散发着清香。 公孙沁面 凝重起来。 这样,她没有更多证据的话,她对 诃的指控,非但不能让旁人信服,反而会害了自己。 公孙沁咬紧牙关,她听见 诃轻蔑一笑,公孙沁挣推开她,冷冷地盯着面前的 诃。 “现在不愿做那副假惺惺担忧陛下的样子了?皇后娘娘,您的良心不会痛么?” 公孙沁简直不敢相信,她说出这话的时候, 诃似乎更高兴了。 “良心这东西,本 可从来没有。” “你……” 诃做了个手势。 殿外四角突然窜出很多整装待发的侍卫,身形单薄的公孙沁很快便被制住了。 好大的胆子! “放开!我是陛下亲封的贵人!” 诃挑着眉,慢慢朝她走近。 公孙沁扬着下巴,毫不服软,与她对视。 诃一挥衣袖,此时此刻,她强烈的气场突然迸发开来,任何人都不敢在这位母仪天下的后 之主面前放肆,公孙沁难以置信地睁大眼—— 原来她在李皇面前低眉顺眼的模样,都是装的! 皇帝陛下绝对不知道她有这种 人的气势,那一刻,公孙沁突然想起前朝的女武帝。 诃嘴角噙一抹冷笑,比平常的李玉堂还要像个君王。 诃抬手捏住了公孙沁的下巴,一字一句说道: “听闻姑娘你初进 时跳了一舞,名动京城,就连那位见本 都不跪的先生给你写了一首诗?” “本 也想见识见识公孙氏剑舞,往后,你就在我念虞 待着吧。” “来人,将她带下去!” 这一年李皇遇刺后,身体每况愈下,同年沁贵人入住念虞 ,念虞 在后 风头无二,一直到后来李皇驾崩。 这一条一次 过。 覃宣今天没有犯错误,一口气将这一段演了下来。 不过导演一喊卡,她就三下五除二 下戏服,跑去了休息室,独自卸妆。 其实卸妆还是次要因素,主要是因为……她有点遭不住。 她现在 脑子里,都是江离鹤演戏时候的样子,她认真的凝视,一切尽在掌控的不慌不忙的气势,略带轻佻的语调,意味深长的 角…… 诃这个角 简直是为江离鹤量身定制的,而江离鹤本人演戏时的魅力,最先冲击的就是跟她对戏的演员,覃宣。. 可覃宣知道, 诃也仅仅只是江离鹤的千面之一,江离鹤的每一面,都像一个温柔 人的漩涡, 引着覃宣缓缓靠近,而后不可自拔。 时间不早了,覃宣心烦意 走出休息室,正 松一口气,发现江离鹤正站在门口等她。 江离鹤好看的眉低垂着,睫 把眼睛衬得深邃,透着一股子自然而然的亲切,她似乎在犹豫,在困惑,因为她正无意识轻咬着豆沙 的口红。 覃宣心烦意 ,不想跟江离鹤多待。 “您有什么事吗?” “嗯……小宣,这句话我之前就想跟你说了,我们能不能……” 覃宣迅速打断她:“对不起,江老师,过去的事就已经过去了,我现在只想专注于事业。”dUOjUCa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