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愫埋头不语,他突然又拿了什么东西,不顾约愫反对,强制打开她的两条腿,对准黏的花了进去,约愫觉自己瞬间被什么东西给填,那东西凶恶地横亘在她体内,她慌张一看,才知那是一块雕刻的栩栩如生的男形,男形极大,表面还有凹凸不平的纹理,那东西刚一进她花里,她就到那些凸起外面磨她柔软的内壁。 “赵宥琛,你不要这样…” 她终于忍不住向他求饶,他却仿佛没听到似的,握住那巨大的男形就在她体内动起来,她里面本来就透了,这男形又恰好扣住了她的点,她嘴里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呻,带动上的夹来回晃动,拽的她娇生疼,她觉头都快要被拽下来了。 男形飞快地在她体内送,他就这么不带情地用器物玩着她,他了几下似乎是累了,又拿来一个玉瓷小罐,从里面蘸取了什么东西均匀地涂抹在她的和中央凸起的花核上,她觉花户立马火辣辣的疼痛起来。 “你给我涂了什么!” 她挣扎着,却只能看见男人转身离去的背影,约愫下身越来越,心底深处的空虚饥渴奔涌而来,她好想好想要… 她不由自主地磨着下身,现在她双手被缚,不能用手帮助自己,但她又实在难受的厉害,她只好上下动着身子,让私处磨着里面的男形,来缓解那无法抑制的。 她现在甚至已经没什么力气恨他了,她已经完完全全被望所攥紧,花的已经快要裂开了,她只能几近徒劳地蹭着身下,让巨大的男形在花里闯,男形顶着花里的软,将花里的每条皱褶撑开,每一次在她蹭着深入的过程中都会带来带着快的疼痛。她以前都不曾自过,没想到第一次自就是这么难以忘记的疼痛。 偌大的房间里,只能看到躯体洁白如羔羊般的女子双手被捆在头,她的被夹夹着往下坠落,头成了两朵泽糜的红小花,她颊晕红,看起来神智都有些不清晰了,只知反复蹭着身下巨大的假,让假在体内伸缩着。 每一次假在体内进出都会带出很多水,不知不觉中将女子身下的单都打了,房间里全是旎破碎的呻,呻声如断线的珠子般,在情中又透着一种难以磨合的可怜。 她的每一下动作都困难无比,身下的私密之处都蹭的红,两瓣花被完完全全地顶开,甚至朝外翻卷过来,看起来分外凄。 约愫在一声不可抑制的呻声中终于到达了高,这时她才稍微清醒了一点点,随即也悲哀地发现,她居然被一件器物玩到了高。 这还是她自己求来的。 一连串珠子似的眼泪坠落下来,她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坚决不让自己在发出一点声音,她继续机械地磨着身下的假,让雕刻细的物在她体内尽情蹭,让上面的纹路一次又一次地磨她的点。 这是她自己犯的罪,理应她自己来承受。 ... 从那天以后,约愫和赵宥琛的关系真正降到了冰点,他将她的脚踝用银链锁在头,限制了她的自由,她每天衣不蔽体,等他回来了就接受他的一顿凌迟。 她后来渐渐地都开始不再反抗,反正她也反抗不过他的力气,索张开腿好好享受,那天自渎的经历让她意识到了这个男人的喜怒无常和狠心,与其自己花力气还不如摊开两条腿让他使力,她已经慢慢忘了自尊和脸面,有时候他偶尔放她自由,她对着浴室的镜子看自己的脸,镜中的脸瘦的几乎了形,人不人鬼不鬼的,她犹疑地摸上自己的脸颊,心想自己怎么活成了这般模样。 平常她在家就穿一条棉质睡裙,睡裙下面什么也不穿,他一回来就直接掀起她的睡裙玩她的身子,有时候他也会给她难得的温情,很奇怪地突然紧紧抱住她不撒手,但更多的时候他还是暴戾,喜怒无常的。 她听说他快当上真正的元帅了,他或许真将自己当作了掌握她生死的帝王,将她的身子当成了可以随意戏耍的玩具。有时候她想她与那些子也没什么区别,只不过在外人看来她身份高贵,她也许就是被圈养着的最高贵子吧。 约愫复一地被困在金碧辉煌的别墅里,连丹桂都被赵宥琛赶走了,她举目无亲,瑞亲王府的人又不来看她,她平生第一次尝到了绝望的滋味。 偶尔有一次程述安来看她,她正坐在窗前往外看,程述安在外面敲门,她给他开了门,看着门外程述安脸上微微的青胡茬,她突然觉得恍如隔世。 他们相对许久,久久地都没人说话,半晌,程述安才开口说:“夫人,司令他...让我来取东西。” “司令”这两个字她放在心里品了许久,才默默让开身子,让程述安进去,在经过她身边时,程述安没忍住,问了一句:“夫人,还好吗?” “还好。”她捋了捋头发,冷笑一声,“你不都看到了吗?” 她也终于学会了尖酸刻薄。 现在想起她的年少时光,她都觉得那恍惚遥远的像是一场梦,她都忘了在王府时自己的音容笑貌,也忘了单纯无忧的少女时光,她的人生,已经完完全全被这个男人沾染了,她曾经最为鄙夷的东西,现在牢不可摧地粘在了她骨子里。 “夫人,我不是那个意思。”程述安急急解释,低了嗓音说,“夫人,不论您什么时候需要我,我都愿意帮助您。” “不用了,我这样的女人,不配。” 约愫笑笑,嘴苍白,看起来衰弱无力,她说完这句话,就转身回了房间里,再不理会程述安。 * 下一章就大结局!上部的大结局,接下来会开下部╮(‵▽′)╭ (是一个高产的作者没错了)dUOJuCA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