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姜予安放空自己的时候,冷不丁就被傅聿城冰冷的嗓音给打断。 姜予安此刻看到他就烦,“你管我?” 她也懒得和这个疯子继续装下去了,这人就是一个纯纯的大、变、态! 不管她做出什么姿态,都会变成这个人的玩具,她还不如自己放松一下,也省得一直提心吊胆,累到自己。 就这样张嘴骂过去,多少能让自己好受点。 倘若这个疯子再掐自己,她就再吐他口水。 有本事就死她,不死她,她也得恶心回去! 傅聿城得了她的骂声,却也没有生气,反而轻笑了一声,“商小姐还真是有脾气呢,都泥菩萨过江,还在这儿和我斗嘴,有意思么?” 姜予安横着眼瞪过去,“那你有意思吗?你把一切都当做一场游戏,莫名其妙地把我绑在这里来,连一个目的都没有的人,你又有什么意思呢?就光是足你那点可笑又愚蠢的玩乐心?还是说,你的生活已经无聊到非得玩人,才有意思对吗?” “谁允许你这样对我说话的!” 像是戳中他的痛点,傅聿城眼底的懒慢倏然收敛,尽数化作冰冷直直地朝着姜予安刺过来。 姜予安梗着脖子,“来!你来!有本事你就掐死我,别他娘的跟没吃饭一样掐到一半就松开!你有种就死我!” 傅聿城抬起的手已经贴在姜予安脖子上,对上她这两声怒吼,忽然又撤了回去。 他冷哼,眯着眼打量着姜予安:“你还真是有趣的,难怪蒋家那小子惦记你那么多年。” 蒋延钦? 听到这个名字,姜予安动作也僵硬·了一下。 她对蒋延钦的了解也只局限于资料已经这段时间的相处,其实更深的,她还不清楚。 这样说也不准确,准确来说,她悉的是每天绅士有礼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蒋延钦。 而那些纸张上写的手段,怎么亲自取代他那个人渣父亲的蒋延钦,她还从来没有见到过,甚至连想象都无法想象出来。 一个平里做事极为规矩,连上门做客都考虑得面面俱到的人,是怎样去与家族的人斗法。 当然,姜予安其实也不想知道。 手段如果是用来保护自己,即便肮脏算计了一些,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但如面前这个人一般,只拿来伤害无辜的人,取乐自己,那就是纯纯的——大、、种! 姜予安也不去追问蒋延钦,只忽然随意了起来,一副看透了生死,什么都不怕的模样。 甚至还十分嚣张地喊了傅聿城一声,“哎,把绑我的绳子松松。” 傅聿城闻言,眼眸眯得更紧。 第407章 有病就去治,看病不丢人 “商小姐,是在和我讲话?” 傅聿城彻底转过来,垂着眼帘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姜予安理所当然,“那不然呢,这房间里除了你,还有谁能动弹吗?” 一个都快被放血放死了,悬挂在墙壁上一点动静都没有,要不是微弱的呼,都以为…… 至于她自己,她双手双脚都被绑着,还能喊谁? 傅聿城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目光上下扫视了她一眼了,“商小姐,胆子倒是大了些。只不过你似乎还是不了解我呢,命令我做事,你以为你当真是来这里做客的?” “可不是傅先生您说请我过来的么?” 姜予安学他歪了歪脑袋,一脸疲态,“您这请人做客的待遇,还真是够差的。” 傅聿城冷嗤了一声,就凉凉地瞥着姜予安,不再搭她的话。 他怎么看不出来姜予安是故意这样的。 但这女人能这么快从恐惧中冷静下来,并以随意的姿态开始与他说话,明显也不是一个善茬。 这场游戏,似乎更有意思了些。 他盯了姜予安好半晌,忽地弯了弯,“我觉得我的待客之道没有什么问题,商小姐如果觉得不意,就该拿让我意的办法把我哄高兴了,明白么?” 让他意? 姜予安脸上闪过一丝嫌弃。 傅聿城也并没有在意她丝毫不加掩饰的不礼貌,嗓音一如既往,“商小姐听不明白么,办法我先前不是告诉你了?” 他俯身近姜予安,蛇信子般吐出气息。 “求我啊。” “……” 姜予安脑袋往旁边挪,避开他的刻意,顶着那一圈红痕无辜地开口,“可是我先前没求你,你不也没死我么?是傅先生这手劲儿不行,还是你舍不得我啊?” 最后那句话,她故意学傅聿城的语气,轻飘盘地吐出。 恶心她? 她就恶心回去! 傅聿城侧过脸睨她,忽地轻轻笑了一声,“商小姐怒人的手段,未免太低劣了些。” 他直起身,不再理会姜予安,踩着皮鞋在是藉的小房子四处转悠。 姜予安也是随着他的脚步注意到这间房子。 映入眼帘的就是被悬在墙上的姜博涛,旁边不远处就是一扇铁门,视线再往左便是贴瓷砖的墙壁,上面的花纹有些奇怪,有些部分还有些不规则,像是凿空了里面安装了什么,她看不清,只能将视线挪开; 她的右边倒没有那么空的,有一张单人。当然,现在就是一个铁架子,铁锈斑斑,不知道多少年没人碰过了,也不知道多少年前有人在这里住过;DuoJUcA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