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过香料的房,古朴简单,一切摆设透着岁月的痕迹。 桌上的刻痕依旧清晰,没用完的墨条,已经有些干涸。 除了上的纱幔,和铺好的被褥。 唐棠还没缓神,张凛鹤已经把自己,像衔鸭子一般,只剩白花花的体。 —还有中间那条仰卧在黑发中,沉睡的粉条。 它静静被褶皱软皮包裹,还未出狰狞的圆头。 更没下透明的黏。 一切是它在裆里,该有的模样。 唐棠没防备,哪知被张凛鹤一把扯下她裙,手指朝上,在她粉沟里上下薅动,直到唐棠觉到私处,一片冰凉,还带着淡淡的香。 赤身体的张凛鹤,直接把她抱起,坐在圈椅上,掰开她腿心,直接脑袋进去,大口大口起来。 “什么东西?张大狗?” “薄荷酒,今年新酒。别说话,让我好好品品。” 敢情自己的小,成为他的酒器? 不行,一定要想法子找补回来。 下次,嗯,下次,记得把他伞头上点什么。 大空虚,唐棠开始自摸抚,觉得不够过瘾,她拿起桌上的一个用来夹放香料的小镊子,直接夹住一侧头,疼的她凉气的同时,一股从未有过的酥麻快,如闪电般,通向四肢百骸。 舒服,比都舒服。 微翕眼,高昂首,她用指尖,去掐另一侧空虚的大尖。 嘴里嗯哼,大腿张得更大,两只秀气的小脚丫,踩在蹲跪正吃核的人肩上。 空余的手,也没闲着。 她自己摸上没被照顾的软处,重重用手掌打圆圈摩擦。 “嗯,那里,对那里,用牙齿咬,我想要被你咬。” 张凛鹤更卖力,两侧脸颊,已经沾晶晶亮的水,就连鼻子上,全都是。 核已经肿变得更红,最前端,还一颤一颤的,勾引人继续。 张凛鹤的手指沿着粉沟往下挪。 道下的道,已经汩汩淌。 轻轻颤动的小,一张一合,似乎急于求人来玩。 张凛鹤哂笑,揪了把核,“小东西,想要我来,对不对?” 说罢,两手指抠进粉,还有空余,继续加一,那水的,才算被堵住。 出来,在进去。周而复始,直到三指头,就连指甲,都沾透明的黏。 看见安卓上有支笔,他直接拿起,朝着那一一张的,轻轻推入。 唐棠的叫出声,”哇,好啊好,还要,大狗,来我,来狠狠的我,用更更大的东西。” 张凛鹤得了鼓励,直接拔出笔,将唐棠翻过来,股撅起,掐住纤,把自己滚烫红紫的具,一到底,耸动起来。 两人相的器,囊袋打在处,哗哗作响。 前那只被镊子夹住的大,和圈椅的横杆摩擦,扯的头一阵阵的痛。 可就是这种痛,让唐棠觉得自己已经极乐升天。 做,已经发生进化。 她喜被蹂躏,狠狠的蹂躏。 这种快,不是单单就有。 两人混合,顺着腿心,往下淌。 打的,一绺绺,自然分为多股。没被收的水,顺着发,从腿心,朝大腿淌。 直到到脚踝,再到地面,泅出一圈圈的痕。 张凛鹤今天,神百倍,已经朝最深处,灌入两次浓浊,还没疲软。 唐棠有些纳罕,却没问。 伤男人面子的话,她不会说。 等到第三次高,大吼一声,宛如猛虎下山。 随后便是重重在唐棠的脊背上,双手从她腋下抄过,去掉镊子,开始使劲捏她梆硬的头。 这次的力道,比镊子还猛。 唐棠嗷呜叫,反手回抄,握住他疲软的,再次伸拉上推,直到再次硬杵如铁。 第四次,她还要。 张凛鹤力气已经全部用完,在将唐棠翻到正面,张开的大腿间,具再次进入。 咬牙坚持的男人,在捣鼓上百次后,最终疲软,张嘴哈气中,再也硬不起来。 唐棠知道自己旺盛,今天,她还算足,给他打七十分。 四次的水淌,四次的浓涌,导致那张圈椅,已经淋淋泛光。 事后,张凛鹤把那张圈椅,让小厮搬上马车带回家。 有丫鬟来唤,两人急急穿衣收拾,等到开门,一切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DuOjUca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