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拉在小时候就见过,虽然那是小小一只不具太高危险的生物。 正是格里安某次绞杀凶兽时,在某棵树下发现了一只浑身沾泥土、腹部还染着血迹的幼。还未等骑士团举起剑来,他便已然蹲下身伏到那头小兽面前,不顾它张嘴想要袭击的动作,伸手轻轻抚摸着它的耳朵。 即使是大眼看上去如此弱小的生物,在彩虹到来时都不应让骑士团放松警惕。可格里安当时不知怎得,竟毅然决然地把它抱回了家。 “父亲大人,梅拉可以看看吗?” 幼童的好奇心像是无底般难以填,格里安微笑着将女儿抱在怀里,陪着她一同欣赏在绒布制成的温暖软窝里小憩的幼。 “看的时候不能向他伸手,可以和我保证吗?” “嗯嗯。” 答应得信誓旦旦,梅拉就这么每天无聊时盯着那只不怎么有活力的生物。除了偶尔喝些水,吃几口父亲喂过来的碎,那崽基本只是躺在窝里闭着眼休息,像是对外界的人类没有丝毫兴趣。 可它又偏偏喜束着耳朵,在女孩儿看过来的目光里左右晃几下尾巴引她的注意。它全身的浅灰绒短而柔软,在光照下来的时候总会带给幼时的梅拉一种独特的新奇美。 这种似有若无的引无异于透明玻璃罐里盛得的兰花糖浆,肆的甜味很快就让少女将自己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也就在格里安带着骑士团进行森林巡检的那天,她向它伸出了手。 脖颈上的润愈发明晰,混杂着兽类与生俱来的迫,仿佛在下一瞬便能了结她脆弱的生命。 将记忆重新折迭起来收到某个大脑的角落,走马灯的出现让梅拉并未察觉到身下不算单薄的裙摆已然顺着那道裂痕被爪子捋到一旁。白皙的小腿上挂着几抹稍微显眼的淡粉,想来是她方才在慌的驱使下不小心刮蹭到了地上的树枝。 两只膝盖并得紧紧的,很符合少女在畏惧时将自己蜷成一团的习惯。膝头被皮肤下的骨节顶起一个圆润的弧度,而它的另一面便是那抹娇的膝弯,此刻正畏畏缩缩地想要躲避与它更多的接触,看上去倒是有种别样的引力。 可它却偏不能如了她的意。 强势地将她的裙摆到大腿部,白低下头在她的口处轻嗅几下,紧接着摇晃起柔软又灵活的尾,毫不犹豫地顺着她莹润的小腿向上攀附,直至尾尖卷在她的膝弯处浅浅垂下,仿佛不足似的戳起那块又惹人眷恋的软。 一开始还带些不适的扎刺,裹在皮肤上却十分听话地敛了攻击,顺从的模样倒像是在刻意讨好她。梅拉见它半晌没有张嘴咬她的意思,而腿上的温暖和意又逐渐明显,不自在地收了收腿想要离它的束缚。 这一细微的动作自是引来了捕猎者的不。几声低低地咕噜混响撞进她的耳朵,下一刻梅拉便察觉到腿上的力道明显加重,稍稍勒进里的让她再无法动弹分毫。 “唔嗯...” 只是稍稍偏了下头,温热的鼻息便从她的耳畔移到了腿侧。带着软刺的舌头轻轻舔过她细腻绷紧的大腿,登时留下几行淡粉的顽劣痕迹,平了分娇弱的受之美。 虽是很久不受彩虹的影响,可于当下的情景,灵的知力总是能在第一时间为它指向最为甘美的泉眼。dUoJuca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