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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御宅屋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五加一大于无穷(光与夜之恋同人文)【NP】【1v6】 作者: SashaAslan 时间: 2024/0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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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Ours?III

    我们的?(三)

    **************************

    我身上已经没有任何限制我自由的道具了。

    因为不需要物理上的束缚,我就不再怀有丝毫反抗的念头。

    小和口腔里深着的两器正凶狠地律动着,将快望顺着体内的血管输送至大脑,让我无可遁逃。

    萧逸赤身体地站在沿边,苍绿的眼眸垂看着我吃他的模样,眼尾染着几丝动情的绯红。我跪趴在上,尽管身体被身后恣意的陆沉冲撞得摇摇晃晃的,小手还是极力扒在萧逸的腿外侧稳固住自己,好让舌能够给予他最大程度的侍奉。

    偶尔有丝缕碎发随着陆沉薄情的顶送滑落下来,散地遮住脸庞,萧逸会用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替我轻轻将其捋回脑后。动作太过温柔,和嘴里总是故意捅进喉关软中的形成强烈反差。

    我们似乎已经这样做了很久。脑袋被两个男人糊糊的,官里除了热、就是舒服。

    口中的津跟随萧逸的送磨出微妙的水声,节奏逐渐和口处明晰的咕唧声趋同。当我闭上眼睛沉溺于被他们填的奢靡时,突然到后脑上袭来一股霸道而强劲的力量。

    一只大手猛地将我向萧逸的腹部,使那长的巨物一下子深入喉管,连嘴都贴在了他的骨上。措不及防的入让我应般地干咳了两声,眼角冒出几滴生理泪水,可碍于悬殊的力量差,我本动弹不得。

    “再深一点,不是说想念这巴了吗?”

    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原来推我的人不是萧逸,而是陆沉。

    低沉的声音散入空气,接着脑后的大掌便开始控制我的头部前后挪移起来,速率刚好配合上萧逸间的耸。

    原本互相厌恶的两个男人突然开始合力协作,仿佛不愿再去争执我的归属权,而是达成了和平分享我的共识一样。这种举动很反常,但却让我心底洇出几许异样的,连前后两器过于猛厉的送也不觉得有那么难熬了。

    有了陆沉推送力的加持,萧逸的可以轻易顶进先前无法企及的深度。巨大的直径撑了狭窄的喉管,仅是了数十下就夹得男人皱起眉头不住哼

    我能受到口腔里的巨物变得越来越硬的过程,随着进出次数的增加,那颗硕大的冠总是在我舌上留下咸又腥甜的味道,我想那是他铃口溢出的前

    息着,萧逸的表情里染上几分难耐。他伸出双手捧住我的脸颊,替代了脑后来自陆沉的辅助,然后开始失控般地冲撞起来。男人迅猛的送比小里的那还要薄情,我大开着齿关任其发,抬眸向上看去,恰巧捕捉到萧逸后仰着脑袋张口呻的画面。

    锋利而畅的下颌线占据了我的视线,隐约可以看到他的鼻尖。脖颈抻扯着突出了男人的喉结,上面有一滴热汗正顺着他漂亮的肌肤缓缓淌下来。消瘦致的锁骨之下,是对比鲜明的腹肌膛随着口中的喟叹而上下起伏,腹则随着烈的送而紧绷出道道青筋,看上去威猛又情。

    萧逸毫不怜惜地侵犯着我的口腔,在我觉自己即将被他干得窒息时,终于听见了男人夹杂着野的嘶吼。紊最后狠狠冲刺了几下,萧逸双手攫住我的头部,器用力顶开喉关进深处,随后理直气壮地

    滚烫的涌而出,直接顺着食道滑入腹胃,让我来不及反应就只得配合着咽下去。他似乎积攒了很久,浓厚的白浊像是从开闸的水阀中倾泻出的洪一样,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丰涌,上一股还没咽下,下一股就已经堵在嗓眼了。

    过于湍急的体呛得我不住咳嗽,没能进的部分从马眼处灌进口腔,再顺着男人大的柱身外,黏黏糊糊地挂在嘴角。

    “唔…唔唔!……”

    我眼泪汪汪地看向萧逸,惨兮兮地冲他摇头,想说“我真的吃不下了”,却被口中的巴堵成一连串模糊的呜咽。

    黑发男人垂眸看我,并未理会我的请求。他任由过量的滴答地从我下,器一直在深喉,直到它搐着再也不出任何东西以后,才不舍地缓缓离。

    “老公的好喝吗?”

    眼睑下方的红晕让萧逸的泪痣看起来格外魅,那双苍绿的眸子在我被他欺负得红肿了的嘴上逡巡片刻,然后闪出意的神

    “呜…好…好喝……”

    “好喝就舔干净点。”

    男人的呼还尚有几分急促,磁的嗓音被情磨得暗哑,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左手指节抹掉我嘴边的,连带着手指一起进我口中搅

    绿眸带着厉俯视着我,仿佛无言的威胁,让我浑身传出一阵电般的颤栗。我谄媚地用柔软的小舌绕在萧逸修长的指节上,讨好般地将上面残余的麝味滴卷走再咽下,偶尔会被他坏心眼地掐住舌身,指腹按在味蕾上戏耍似地碾磨。

    萧逸的玩使我只顾着合眼前人,无意间冷落了身后不断着的。似是对我的分神到不悦,陆沉很快就用一下下凶狠的干将我的注意力拉了回去。

    内层迭的媚与褶皱被男人硕的器蛮横地通开,陆沉深入浅出,大开大合地腹,仅是拔出部就迫不及待地回内内,腿和囊袋撞在我上噼啪直响。酥一波波袭来,嘴里漫溢出的娇被萧逸的手指捣得支离破碎,当我媚地撅起小股主动索求陆沉的时,我看见黑发男人的视线瞟向我们合着的下体处,然后再也没有移开。

    陆沉并不怯场,有了忠实的观众,他干我的频率反而愈发放肆,宛如一场炫耀演技的演出。大手掐在我接的弯曲处将我固定,血族男人找准我内的点,用刁钻的角度一刻不停地冲撞。代表舒的低沉闷哼随着体撞击的脆响一同散进暧昧的空气中,里面还夹杂着水被磨成细沫而产生的润水声。左手仍然留在我口腔里玩,萧逸用右手握上自己始终坚着的器,眼睛盯着我被得泛红口,模拟着陆沉进出的节奏套起来。

    黑发男人自的模样非常,很大程度上刺了我的官。他太过亢奋,即使了一次,巴也丝毫没有疲软的态势。黏腻的透明体随着男人手上的动从冠口溢出,让我情不自地回想起它们染在我舌上的味道。泛滥地浇灌在内顶撞着的上,分泌得太旺盛,有许多被陆沉送的动作带出口,把二人接的双腿间弥漫得糊一片。

    眼前的场景协同体内快速又准的干让我难以招架,快如山洪般袭来,我很快就浑身紧绷着妄图接高的降临了。

    也许是我表现得太明显,电光石火间,萧逸的大手突然放开自己的器,转而抚上了我的小练的指尖摸准我的豆捻起,和着陆沉的律动一起掐蹭,把本就承受不住的酥放大扩散至身体的每个角落。

    “萧逸!啊不要!哈啊啊好……要去了!去了!!……”

    蒂与道的双重刺让我哆嗦着身子到达了高壁痉挛着收缩夹紧,将身后的男人也一同带向了巅峰。

    我听见陆沉抑不住的呻声,掐在侧的十指陷进绵软的皮肤里,狠戾的冲刺变得毫无章法,像是前最后的挣扎。百十下深入口的顶送过后,血族男人将器直到底,终于低吼着缴械投降。

    炽热的从冠口洒而出,汩汩道,填了狭小的腔。男人息着趴在我后背上胡地亲吻,等干净了以后,才慢慢起身离开。

    见我余韵已过,萧逸的手指便从我口腔和小处撤走,当我大口气调整呼时,他轻盈地顺着我的头发抚摸起来,仿若耐心的安

    身后的血族男人没有过多温存,器在内不依不饶地顶送了几下以后就迟徐出。由于体内灌入了太多冠一口,那些温热的白浊体就淅淅沥沥地淌出来,宛如一处微型的瀑布。我仿佛可以受到陆沉带着浓烈情意味的视线徘徊在口的灼热。大手包裹着我的瓣向两侧掰开,将那个被欺凌得泥泞不堪的小口更加彻底地暴在他眼前。一股股顺着腿缓缓下,有些滴到单上,出一片痕,但陆沉不屑去擦拭,只是饶有兴致地缄口观摩。

    许久,内的热所剩无几,我的气息也逐渐平复。当我以为我们的就这样结束了的时候,突然觉到陆沉的指尖摸上我花芯的触觉。指腹剐蹭着那里凝挂着的,血族男人慢条斯理地将其回我的花径内捣。少时后,他欺身凑近我,大手揽住我的腹将我扶起,使我的后背随着直起身子的动作严实地贴上了他宽阔的膛。

    “这样就足了吗?”

    “嗯…”

    薄在我耳边低语,我虚弱地将后脑枕在他肩膀上点了点头,男人却不买账地拈起我的头碾了一下。

    “是吗?总觉得,小兔子是在说谎。”

    陆沉把鼻尖埋进我颈窝里轻蹭,低语喃喃不断:

    “如果你真的这么轻易就能足,为什么还会想着去偷腥呢…刚才蒙住眼睛、以为自己是在被坏人强迫的时候,里面不是一样很有觉吗?”

    还没有变成獠牙的犬齿叼起我侧颈上的皮磨咬着,血族男人的声线忽而下沉:

    “要是早知道我的小姑娘拥有一副如此的身体,或许我应该把你带到血族的年宴上去。”

    那双和曼陀罗花瓣相同颜的眼眸里开始散出翻腾的血红光,陆沉用强大的天赋拟造出一个海市蜃楼般的幻境,但它要远比海市蜃楼更加真实、更加无懈可击。

    “那里有你渴求的东西。望、以及不知廉的堕落之人。”

    话中出现的意象接连填充进周身的幻境里。

    墙壁像是点燃的纸张那样迅速消融瓦解,整个房间眨眼间便转化成了一个奢华宽阔的厅堂。

    酒红漆面的墙壁上铺设着带有烫金纹样的壁纸,天花板上安置着数盏古典又矜贵的水晶吊灯。

    我与两个男人正位于大厅末端的高台之上,身下是几米宽的绛软垫。眼前有一处径直通往地面的楼梯,台阶两侧围架着欧式雕花的红木扶手,中段铺盖着一长条同样暗红的羊地毯,一直延伸到紧闭着的大门口。

    高台之下是堪比体育场馆大小的宴会厅,地面上摆了桌椅与沙发,其间还穿着几处盛放食物与香槟塔的长方形餐桌。

    我用视线扫过四周的场景,忽而生出一种似曾相识的觉。思绪在回忆里徜徉,我很快便反应过来,原来这个宴厅就是我曾经在血族年宴上误闯过的那一个。

    沉思时,台下空旷的桌椅旁边突然幻化出无数挨挤着的人群,霎时填了静寂的空间。其中有的人身上穿着几乎无法遮羞的单薄衣物,聚集在餐桌前举杯谈;但更多人,则是已经围拢在墙壁旁、沙发上、甚至地毯上肆无忌惮地干起来了。

    呻息、嬉笑、以及听不清内容的谈话声一股脑地爆发出来,汇成靡靡嘈杂的轰鸣涌入我的耳膜,将空气玷污成的颜。眼下的人群仿佛早已背弃了道德与羞心的束缚,他们疯狂又痴地群,对象不分男女、也不限制数量。

    我看见有人像我一样被两个、甚至更多男人同时侵占,有些是一起在其前后和口腔里、也有些是一个接一个的轮换。站在餐桌边饮酒的人把面前放浪的场面当做下酒的好戏,互相谈笑着观看,就像一切只是司空见惯。

    过于有冲击力的画面让我惊怔在原地,但陆沉不想给我消化的时机。他用大手抓着那硬的巨物抵上才刚褪出不久的花芯,在我愣神的时候突然措不及防地进内里。

    “啊!……唔嗯……陆…陆沉……”

    蛮的顶入让我浑身一颤,我抖着小手伸向身后,试图制止男人的动作,却在半路上被身旁的萧逸一把拽走了手腕。

    “往这儿摸。”

    他将我的掌心带到了自己支翘着的器上。大手包住我的手背,然后握紧,就这样一起裹在柱身上动起来。

    内的随着我手上套的节奏开始送。陆沉从背后抱紧我,一只手掐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脑袋固定在面向台下靡景象的方位,随后在我耳畔呢喃:

    “喜吗?”

    问着,他故意加大了耸动的幅度,用器摩擦花径内那些已经被点燃过一次的神经末梢,宛如在引我说出他想要听到的答案。

    台下的人犹如能够听见陆沉的问句一样,齐齐顺着他落下的话尾看向高台之上的我们。血族男人并不介意四面八方投而来的陌生目光,他将我赤的身体以及摇的双对着那些合中的观众大方地展览出来。烈地在甬道内驰骋,陆沉故意把骨凶狠地撞击在我的上,拍打出明晰又响亮的声浪。

    毫无遮拦地被人随意观看私密的事,我本应到无地自容般的羞赧或屈辱。不过也许是因为头脑中清楚地知道自己正身处幻境之中,目之所及全部都是假象,因而这打破常规的反倒给我带来了超乎想象的快

    甬道内擅自分泌出滑热的壁攀着挽留起那恣意掠夺着我的器,宛如对这荒的赞赏。我的喉间散溢出娇腻的嘤咛,抓握萧逸巴的小手不需要男人引导,就主动加快了套的速率。

    低处的众人专注地观摩着高台上的动势。他们眼里有崇敬、也有,纷纷将视觉上的刺转化为增的,然后发对象的身上。许多组合在效仿陆沉干的节奏,有些甚至要做得更为猛烈;先前把酒谈的旁观者也开始安耐不住体内的燥热,如果恰巧周围找不到合适的伴侣,他们就自己抚摸自己的身体、取悦自己的器。

    “在这么多人面前你,你反而更兴奋了。”

    陆沉一边奋力,一边息着低语。他不时舔几口我的侧颈——那里是他惯用的进食之地。

    “告诉我,你是喜留在这里被当作观赏品一样展示,还是喜融入到下面那些人群当中张开双腿,像个共享的盛宴那样,被随便什么人侵犯?”

    身旁的场景随着陆沉的描述而改变,空气像是被碎石击打出波纹的水面一样,泛起层层涟漪,接着下一秒就溶解成了另外一副画面。

    我们三人的位置顷刻间由高台上转入地面的人群当中,原本远观着的之人突然以过近的距离围绕在身侧,我甚至可以嗅到那些堪称的、汗织在一起的味道。

    目皆是扭贴蹭着的赤身体,接吻时舌身的卷绕、合器的,全都清晰又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眼前,视线想躲都无处可藏。

    我用余光看见身后有人渐渐走近,侧头望去,那是一个佩戴着类似舞会假面的陌生女人。她手里拿着一条细长的黑纱,步履轻盈地走到我面前,然后驯从地跪下,就像常年接受调教的仆人。黑布料被身前跪坐的女人抬手蒙在了我的眼睛上。身体依然保持着被陆沉后入的姿势,我没有任何拒绝或反抗的余地,只能在男人强势的干中接受视觉被剥夺的黑暗。

    黑纱在脑后绑起一个不松不紧的死结,刹那间放大了除视觉以外的所有官。身体仿佛已经不再仅属于我的两个男人,我受到许多双带着炙热念的手在贪婪地抚摸我的皮肤,把私密之处变成供人玩乐的器具,例如腿、还有脊背。

    “像这样…被望淹没的觉,你会沉其中吗…”

    陆沉低醇的嗓音从后方袭来。

    语毕,内一直顶送着的器倏而出,让花径里落下一阵空的寂寞。血族男人似是远离了我的身体,将我彻彻底底地拱手让人。

    周身来陌生又强烈的香水气味,我想我一定是被那些赤身体的宴会宾客给包围了。突然间,花被不悉的巨物强行入,没有留给我半点适应的空隙,就凶狠又迅速地起来。我张开关想要呻出声,却在媚音漫出喉咙之前被一双霸道的嘴堵了回去。分不清掠夺我齿的人是男是女,我只是被迫放任那只嚣张的长舌在我口腔里搅动,但显然这种程度的顺从还远远不够,很快,口中的异物便从软舌换成了器。

    大的在我舌身上顶送,道内还着一尺寸相当的巴不断。我的整个身体都在被无数手法情的掌心与手指摩挲抚,尖上不时传来舔咬的触,就连双手都被拽到两侧当做抚陌生人器的媒介了。

    “呜呜不要这样……我要陆沉……要萧逸……不要…不要陌生人……”

    趁着嘴里那只巨物撤离出去的时机,我呜咽着向看不见位于何处的男人们求饶。

    内穿梭的器停顿着犹豫了一下,随后又开始大出大进。

    “是吗?如果你真的那么忠诚,那就说说看吧,现在你的是谁的巴?”

    我听见陆沉萦绕在耳畔的低沉声音,却无从知晓他的具体方位。不过得知现在干我的是属于他们其中一人的以后,我的心绪的确平复了许多。

    “猜对了,就放过你。”

    问着,一双带着微凉温度的薄在我侧脸上烙下一个轻柔的吻。

    陆沉向来说到做到,所以我必须抓住这个机会。我没有立刻回答血族男人的问题,只是把注意力集中在花径内送的巨物上。壁收缩着丈量的尺寸与形状,但除了被它异常大的直径撑得发以外,什么也没能辨别出来。

    身后人像是故意不去暴自己做的特点一样,仅是机械地用力冲撞,每一下的力度和节奏几乎无异,让我一时陷入了茫。

    “猜不到吗?”

    好整以暇的声音催促着我,情急之下,我迟疑地给出了一个碰运气的答案。

    “陆…陆沉的……”

    “错了。”

    男人的声线倏而变得沉冷,紧接着,一声清晰又突兀的打声划破了耳边此起彼伏的息呻

    “啪”!

    左侧的上被什么细长但柔软的东西狠狠地鞭挞了一下,脑海里本能地联想到柳枝,但实际上,那应该是一条皮质软鞭。

    火辣的痛沿着斜穿瓣的泛红鞭痕四散蔓延,我委屈地咬住下,却不敢让噙在眼角的泪珠滚落下来。

    内的停止了侵犯我的进程,它缓缓褪出口,几秒后又重新回,开始了新一轮的律动。

    “现在呢?”

    男人又问。

    幸好这次身后人的掠夺有了能让我辨识出的显着特征。

    入时伞冠总要霸道地顶上口,腹宛若黏在我后上了似的,连离开都觉得浪费时间,只是不知餍足地凶狠送。男人干我的动作中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渴求,仿佛在以的方式反复确认一个不争的事实——他可以理所当然地将我占为己有。

    “呜…是…萧逸……是萧逸……”

    当我以为自己有十足的把握在这场猜谜游戏中获胜时,陆沉冷厉的语句打破了我的幻想。

    “不对。”

    他说,然后瓣上还未消散的隐痛便再次递进了一层。

    “啪”!

    这一次,皮鞭在了右侧。

    我似乎自此陷入了一个无法猜得正确答案的奇怪漩涡。因为男人们这样轮换着将进我花了一回又一回,可不管他们给我多少次机会,我都始终作不出令人意的回答。

    接二连三的打落在我娇弱的上,一声声犀利的脆响伴随着酥麻又疼痛的热意将我训诫得顺从。在一阵烈的中,我听见陆沉用染着怒意的音对我说:

    “要是我告诉你,现在在你小里的是个陌生人的巴的话,怎么办?”

    耳骨被一对尖利的犬齿磨咬,男人补充道:

    “你夹得这么紧,水也了很多,只要得够狠就会发出好听的声音。还想狡辩说自己不是只的小兔子吗?”

    “呜…我…我错了……小兔子错了…不要陌生人……求你了…呜呜……”

    我无力反驳陆沉陈述的事实,只是可怜巴巴地摇头认错,希望这能勾起他内心残存的一丝怜悯。

    血族男人没有回答,不过短暂的沉默以后,身后猛厉的顶撞开始减缓,蒙眼的纱布也被一双温柔的大手给撤去了。

    从漆黑中恢复视觉,刺目的光亮晃得我眯起眼睛。等到双眸适应了外界的明亮,我环顾四周,发觉我们仍然身处于高台之上。

    先前近在咫尺的息声、以及皮肤上受到的玩与抚摸突然找不到合理的解释,我身旁除了专属于我的两个男人以外,不存在任何外人的身影。面前是主宰幻境的血族男人,陆沉的器正深在我口腔里,不紧不慢地送。那双红眸居高临下地望着我,眼神深邃莫测,唯一可以读懂的是一种强烈到几乎要外溢出来的占有

    小被一直沉默着的黑发男人霸占,间两侧有一双掐进皮里的大手用力攫在那里,合之处是萧逸故意撞击出来的靡声响。

    “连是谁的巴都猜不对,还敢到外面撒野。”

    萧逸的语句就如同他凶猛的干那样,带着一股慑人的狠劲。

    “好好记住被干的觉,就像你的小能够记住我的形状一样,少对其他人发。”

    大掌随着消散的话音打在我被蹂躏得通红的瓣上,印出清晰的掌印。那里的痛已经迭加到上限,现在只是觉得火热又麻木。

    “听懂了?”

    他冷声问,我连忙哼着点了点头。

    眼眶里转着滴的泪水,嘴里着陆沉的巴呜咽,我现在惨兮兮的样子,大概任谁看了都要牵动几许恻隐之心。

    男人见状,便没再继续掌掴我的小股,而是把大手摸在了股中央的小口上。

    后已经被花芯出的弥漫得滑不堪,使得萧逸很轻松就能将手指对准入口进内里。男人用练的手法一下一下抠着紧致的道,也许是由于过久的缘故,不出一会,后庭周围的括约肌就被他扩张得松弛下来,甚至进三手指一起也丝毫不觉得难受。

    似是觉到我已经准备好了,黑发男人利落地走手指,将原本在花径内驰骋的拔出,然后对着后到底。闭的通道被巨物嚣张地破开,引发一阵又疼又的快

    “唔唔!…唔!……”

    呻声被陆沉的器堵在嘴里,黑发男人也对此视而不见。他用结实的双臂将我跪趴着的身体抱起,带着我一起坐在了身下的软垫上。

    我的姿势由趴转坐,整个身子都被包裹在萧逸强健又宽阔的怀抱里。后背上是黑发男人线条分明的腹肌,他就这样承载着我的体重开始耸动身,使那埋在我后庭里的器狠厉地冲撞起来。

    陆沉的巴在萧逸摆我身体的时候被迫出,他面带冷地看着萧逸侵犯我后的模样,眼底透出几丝不耐烦。

    或许是看懂了陆沉的表情,萧逸一边干着我,一边把大手掐上我的腿弯。两条腿被男人用强劲的力道猛地掰开抬起,以放浪的姿态展示出花芯处泥泞的风景,陆沉的视线瞬间就被那一张一合不住翕动的口给引去了。

    我看见陆沉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然后他迈开步子向我们靠近,掌心扶握着自己硬的器,毫不客气地捅进了花里。

    “哈啊……”

    男人喉间散出一声代表舒的喟叹,红眸变得涣散而离。健的腹仿佛不再受主人的控制,带着与陆沉格不符的急躁擅自耸摆动。

    “嗯啊……两一起…不行……嗬嗯…里面好撑……要坏掉了…唔!唔唔……”

    两器开始各执己见地用男人们觉得舒服的方式在甬道内穿梭起来,力道、速率各不相同,甚至让我分不清小腹里递进的快是来自小还是后庭。我下意识地娇声呻,可惜叫只持续了几秒,舌就被陆沉强行夺去兀自绵了。

    耳边回着津融的吻声,以及萧逸在颈后不断倾吐的低。身体被前后两具健硕的躯夹磨着,能够很直接地受到那些肌轮廓的摩擦,包括尖的粝、还有炽热薄汗的黏腻。

    一次又一次刮蹭过两条道内的点,让三人同时获得了浪般聚积而起的舒。不知就这样合了多久,在理智已经全部被念围剿以后,陆沉突然断开了和我相接的舌,将那双薄移向我毫无防备的脖颈。

    血族男人灼炽的吐息中透出几分罕见的焦急,獠牙从下显而出,尖长又锋利,看上去危险至极。利齿的尖端在我侧颈外的皮肤上划蹭,陆沉眼帘闭阖,表情虔诚而陶醉,犹如信教者餐前的祷告。

    体内的巴还在一刻不停地干着,进入、出、再进入。颈间的獠牙试探着下,一次、两次、第三次的时候终于结结实实地刺进了皮里。

    一瞬间,随着温热的血冲破肌肤,脑海也闪过一阵尖啸的嗡鸣。紧接着世界陷入了一片安然,耳边的靡靡之音像是透过浸水的海绵一样传导入耳膜,既喧嚣、又寂静。

    快、颈边的啃咬、双,除此以外,我体会不到其他觉。身后的黑发男人破天荒地没有阻止陆沉在他面前进食,只是在默许中加剧了对我的侵略。

    毒的催情效用麻痹了我的痛神经,男人们越是暴地对待我,身体就越是愉悦。当最初那股急迫的食得到足以后,陆沉便不再埋首于我的颈窝里奋力食。獠牙从伤处拔出,男人伸出舌头缓慢地舔舐起那些外溢的血滴。少时后,他又低头在我锁骨和肩膀上咬出更多齿印,但这次只是垂眸静看着自己的杰作,任由血珠从伤处滑落,淌出道道血痕。

    他在玩我。

    作为他的盛宴、也作为他的恋人。

    疯狂的冲撞中,陆沉偶尔会从我颈间取一口鲜血含在嘴里,然后和我胶漆难分地舌吻。他把血用那条强劲又柔韧的长舌渡到我口中,在舌身卷绕纠时强迫我咽下,直到我口腔里溢腥甜的血味道。

    对于血族而言,分享血是比做还要亲密的事情。不恰当的形容,就像国王和你共享王座、头与你同时进餐那样,即便我不是个血族,也应该学会到荣幸。

    皮肤与角坠下细长的鲜红涸痕,仿若新灸下的纹身一般,有种不规则的艺术。我知道陆沉是故意这么做的,因为他平常不是吃相如此糙的男人。

    某种意义上,如果此刻不是幻境,而是真正的血族年宴的话,这或许应该当看做是一种权利与地位的体现。如同食物过于丰足的野兽,太久没能体会到饥饿的烦恼,以至于早已忘却风餐宿的觉,只知道在奢靡中乐。它们会将猎物啃食得残缺破败又不将其完全吃掉,玩过后便丢弃到荒野里,让尸体与碎在烈和暴雨中腐坏,就像是在高傲地向食腐动物炫耀自己的能力与餍足那般。

    换句话讲,咬的伤痕、以及即使浪费掉也不急于喝下的血,无疑是在向所有人昭示:这是我的猎物,我理应随心所,不必担心她会反抗。

    高台上的三人在情中发望,互相索求、互相足。绞中律动的身体疯狂却和谐、血腥却华美,宛若一副巴洛克风格的怪诞画作。

    It's?messy,?but?beautifully?messed?up.

    就像散落在腐朽之地的破碎玻璃,如果你碰巧瞧见它将暖光折出七彩斑斓的倒影,画面恰似暗夜或漆黑宇宙中闪烁着的星辰,或许你便不会去怜惜它的损毁,而是叹这份凌中的美,连淤泥与枯木都看起来顺眼了许多。

    血、白皙的皮肤、獠牙、模糊的伤口。三具赤的躯体不分彼此地贴蹭厮磨,群的幻境中,他们高高在上,像是指引众生的念之神那样,将与灵结合的教义以最直白的方式传授给低处的信徒。

    我想我的眼神里已经写了放,因为身体已经被快支配,羞心和道德变得然无存。我听见自己在男人们烈的进攻之下,顺着他们骨的荤话不停地承认自己是个喜的轻浮女人。媚的娇一声声散入空气,尽管前后内始终都在被两巨物迅猛地蹂躏着,我还是煽风点火地嘤咛说:“还要”、“快点”。

    “真。”

    身后的黑发男人咬着牙如是评价。

    我没能看见那双漂亮的苍绿眸子已然褪成了两只对比鲜明的异瞳。

    也许是被陆沉进食的画面刺到,萧逸一边狠着我,一边将舌尖探出外,沿着淌到颈后的一条血痕自下而上地舔舐了一口。

    他咽的声音格外明显,男人哑然失笑,低语了一句:“甜的。”

    血珠滑入腹胃,打开了萧逸情大变的开关。黑发男人和陆沉换了一个眼神,然后我整个人就被糊里糊涂地抬起再翻转了过来。

    两随着身体起伏的动作外,原本背对着萧逸的体位,现在变成了面相向。

    “股抬起来。”

    大手握着自己的器上下动,像是在催促我照做。我蒙地支起身体,才刚休息片刻的两处口便再次被换了位置的巨物抵住又灌入,瞬间将我带回愉中去。

    男人们开始合力协作,的节奏不再杂无章,而是配合着同进同出,连呻声都逐渐趋于统一。两器从不同的入口撞进,深入道后,最终却顶碰在同一处点上汇合。合之处滑泥泞,从旁侧看去,可以瞧见三双迭在一起的腿、还有两张小口被巨大的柱身撑成夸张圆形的画面。冲刺得又深又狠,只拔出一截硕的部就回内里,速度快得看不清动作的频率,只能看到边的软干得翻进翻出。

    已经爆发过多次的灭顶快复又向我袭来,被欺负了太长时间,小腹里酝酿出的酥与憋闷已久的意渐继融混合一,模糊了我的分辨能力。

    “啊啊不行要被死了!…呜我憋不住了……放开…我……哈啊好!…想去…我想……不要了啊啊!!……”

    大脑判断不出汹涌的电到底是高还是失,男人们也丝毫不听从我的抗议,反而变本加厉地大出大进。G点被碾般地反复冲撞,很快便超出了我能够承受的极限。身体像是被闪电击中一般骤然紧绷着颤抖起来,脚趾蜷缩,指甲掐进萧逸后背上的皮里,我猛地弓起脊背,尖声惊呼着登上了的巅峰。

    烟花般耀眼的白光占据了我的头脑,让我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一股股炽热的水随着男人从未间断的外,像是泉那样染了三人磨合着的下体,也脏了看起来矜贵奢靡的丝绒软垫。

    我顾不上维持体面,只是贪婪地徜徉在海之中。

    眼白微翻,舌头伸出齿关,我一边仰着小脑袋媚叫,一边意话连篇。

    “呜呜好舒服……被到失了……不要停……坏我吧……想要…想要很多进小里……给我……我……哈啊啊……”

    我想那些的句子终究是管用的。因为两个男人并不介意我洒了他们一身的污秽,而是顺着我的意思干得更加凶狠了。

    又略带沙哑的息混合着烈的啪啪声将整个空间填,男人们顺畅的冲撞渐继紊内的变得如铁硬,将前后间的那层软膜蹭得肿,钝痛中带着酥。在一阵狂野的冲撞过后,萧逸欺身吻住我的瓣、陆沉俯首咬住我的后颈,二人将器同时捅进甬道深处停摆,终于着释放了出来。

    一个腔、一个灌入直肠,的热正如我渴求的那样将我的身体填补得当当。搐着不停输送,薄在我皮肤上游走亲,营造出一种既温柔又薄情的矛盾

    “还要吗?”

    温存半晌,我听见陆沉闷在颈窝里的呢喃。

    我想我应该拒绝,可嘴里却擅自说出了相反的回答。

    “要…”

    两人的器还留在道内,我可以轻易地察觉到它们仍旧坚大的触。本能与望替我们做出了抉择,任何的顽抗或挣扎都像是拙劣的笑柄,显得毫无意义。

    “乖孩子,做得很好。”

    一句轻巧的称赞彻底垮了我。

    如果我的男人们希望我在念中沉溺,做一个喜巴灌醉的小货,任由他们在身下强取豪夺的话,那我照做就是了。

    他们是我拥有的全部财产,我没有什么好失去的。

    夜正浓,的幻境仍然锢着三人的望,、快与渴求连成一个没有尽头的圆环,只剩时间在一分一秒地逝。

    这是虚妄中唯一真实的东西。

    可惜已经无人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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