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舟像某种饿疯了的怪。 沉栩一上车,他就着她不停地讨要亲吻,瓣碾、舌尖挑绕,制造出丰盈水声。 两人还带着拍摄时的全套妆造。云期被软在魔域,也染上一丝魅惑,红衬得齿白,细柳般的眉更显骨弓巧。 可韩舟神紧绷,脸上攻击很强,沉栩和他接吻时,也很少觉到过这种侵略,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一样。 沉栩有些不安,好不容易找个气口,命令他去干净自己,试图先把这劲头岔过去。 可韩舟入般,又来亲吻她。沉栩本能回避,他还敢去掐她下颌,鼻腔中挤出小动物般急不可耐的声音。 “韩舟!”沉栩努力推他一把,沉声警告,“发情了么你?我不碰脏东西,你不再肯去就张着腿自己玩,我可以看。” 韩舟终于勉强冷静,眼里有些委屈,迅速低头去拆封,解释:“洗过的……” 只是又穿好了而已。 “干净了,都很干净……” 他像是想让她验货一样,簌簌解开衣服展示,粒可怜得翘着,涨得像樱桃核儿。 解开时布料蹭到口,韩舟好像实在忍不了了,也不顾忌她的目光,自行开始两侧缓解,手又滑动到腹肌上徘徊,明显想去摸下体,又怕脏手:“我没找到套……嗯,在哪里,沉栩…呜,快。” 他也缓缓摆着,听上去像快哭了。 这辆房车除开悬空的额头,就只有狭小的单人上下铺,沉栩先让韩舟先坐在铺上。他身体紧绷太久,背没平时那样笔,要靠着墙借力才不会歪倒。 沉栩抚摸上他身体,韩舟又强调了一遍:“得戴上…会脏你车……” 沉栩说车上没有。 非要“套”的话,只有她在用的黑小羊皮手套,他可“戴”不进去。韩舟猝然睁大眼睛,可又抵抗不过本能,只咬着嘴问怎么办。 沉栩笑了下:“那就忍住,不许。” 韩舟缓缓摇头:“不行的,做不到…呜,我忍不住,好想要,沉栩,我好想要……” “那就绑。”沉栩不由分说解下束袖的腕带,在半的茎部、勒住,疼得韩舟脸一白。 她又引导他抓好扶梯旁侧,“…另一只手夹紧头,踩在沿上,打开脚。” 韩舟身体柔韧,M字开腿能张得很大,也有力。他卷起腹部将小奉上,眼神离,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沉栩去触碰他口,那里立刻瑟缩了一下,她便将手指戳进,缓缓开始扩张。里面是清理得很干净,只有水和一点肠,媚紧紧绞着,很难推进去。 她哄他:“想要就放松……乖。” 韩舟一直可怜兮兮着气。 “身体明明这么,怎么都没水的……?”沉栩了会就蹙起眉,第一次没有润滑的情况,才知道他下面一点也不会人。 “对不起……”韩舟息着,也很焦急。 可他身体构造就是这样,那处口生来,也不是为干这档子事。 沉栩用空着的手掐拧他另一侧粒,深手套在雪白肌肤上肆意妄为,他立刻疼得叫起来:“啊啊——轻一些!” “只是欠调教,以后就好了……”沉栩拧得轻了些,又换做抓肌,向他施,“子这么软,多些,就会有水的,用你的水来润还不好?” 她低头舔了下他口,韩舟眼眶瞬间就红了,捂住上半身,混地回:“没有,不会有……” 言语欺负够了,沉栩就勾起他下巴,用舌堵住他的嘴抚,又用三手指狠狠伺候下面那张小口,撑开翻搅,动着手腕。 “唔,再、深一点……”韩舟下巴收着,口起伏,抬起眼睛期待地看着她。 她手偏小,戴上手套也刺不到关键处,更多是带来心理上的足。 “这样喂不你啊,不然…”沉栩摆出个苦恼的表情,出手,五指成拳,挑眉,“试试?” “不要!”韩舟忽然收紧腿,本能地往后躲。 可后面就是墙,他就好像被沉栩和她的影子,堵在了一个半开口的笼子里,本无路可逃。 沉栩还要去拨他膝盖,韩舟好歹也有一米八,紧张得快缩成一小团:“不要这样对我…会没法走路的……” 沉栩听过这话,眼睛微微眯了下。 她没试过的,不知道可能会有这种后果,也不是真想,主要是吓吓他。 “那换成这个?”沉栩打开掌心,里面变魔术一样,多出一枚鸽子蛋形状,圆润莹白的鹅卵石。 韩舟喉结滚动,挣扎片刻,又拒绝:“出不来就糟了。” “先试试,不全进去,就像小鸟生蛋那样……”沉栩比了个小圈,将窄一点那头放进去示意,还垮下脸威胁他,“你做不到控制,又没法产,如果还这个不要,那个也不要,我就得考虑换个新的、更好玩的玩具了!” 她刚往后一退,韩舟就起身抓住她,可怜兮兮答应下来。 沉栩找了条巾垫在他下,在几枚卵石中,先选取最小的,在尖端涂身体。 刚抵上韩舟肌肤,他就呜咽一声说冰。其实也没有多凉,只是他在紧张,本能地抗拒,身体过于挑剔了。 沉栩也没有硬向内,她隔着手套不方便捂热,就在他腹肌、晕上滚动那块石头借体温,过量在他身上留下不规则的痕迹,隐约泛着光泽。 韩舟的呜咽,在她碾起粒时,明显高昂了些许。沉栩用硬物斥责着一颗肿的茱萸,又俯身贴近,用柔软的舌头舔了下另一侧,再卷含住逗安。 她抬起眼去看韩舟,他小臂绷紧,分别抓着单和栏杆,果然已经泫然泣,仰头发出一阵意义不明的啊啊声。 他的这么,沉栩不起了坏心眼:“不是怕冰么……那就先自己焐热。” 韩舟要用手去接,她却示意不对,托起他一侧,推出条浅浅的沟壑,将白石放上去,故意做惊讶状,“啊,要掉下去了!” 韩舟自然下意识就将那即将滚落的石头按住。 “别松手。”沉栩叮咛,同时推着他另半侧肌,向内挤,让他夹住卵石,双手起来。 韩舟肤雪白,一害羞,身上就会泛粉,他肌放松时戳上去软软的,现在充血又紧张,就会变得有一些硬,就和他被限制住的物一样,处处透着一股身不由己的无助。 沉栩玩得兴奋不已,呼声也重了些,语气痴痴的,提议:“啊……以前怎么没想到,下次替我吧?” 韩舟只被她玩上半身,脑子都已经快烧糊,微翘的上轻启,推拒着:“我不会…没做过。” 都送上门来了,沉栩哪能放过:“那现在就练,练到会为止!” 她新取来一颗石头,让他自行推着两侧肌,夹好向内挤。再用已经温热的那枚,往他后里。 韩舟着的动作不可以停,也不能作弊用手指去碰,只能用夹着。如果怀里那颗不慎掉落,就会有惩罚——他得把掉下来那颗彻底含入,再重新加码! 如果一直失败,就得全数进去。 韩舟身体愈发向后倾斜,这姿态又将下半身往出送得更多,白石浅浅推进口,进一半,又吐出来,落在深巾上,刺得他愈发软。 “啊啊……不行,沉栩。”他摇摇头,哀求,“我不行了!” “这样就不行了?”沉栩用已经玩得滑溜溜的石头,磨蹭他剥壳荔枝般的柱头,“刚刚才彻底硬起来。” “真的不行了……”他口起伏,手虽然不继续,仍紧夹着,用漉漉的眼睛看她。 说话带了点鼻音,“帮我解开好吗?” 这样就想蒙混过关,沉栩是那么容易的人么:“你求不送上门来,就别那么多要求!” 韩舟委屈地呜咽了一声,撒娇失败,又开始乖乖地。 可沉栩得他后被撑开,又不,前面始终被限制着,望推着他隐隐生出不如就干脆吃进去,往深里碾的念头。 “糟!” 这想法一闪而过,白石就应声掉落,骨碌碌滚到腹肌上韩舟才按住。更糟的是他一慌,第一颗将进不进的石头,无意间真被囫囵了进去。 “……” 沉栩和他对视一眼,都莫名尴尬。 韩舟想的是,出不来怎么办。 沉栩想的是,已经吃进去了,落下这枚还罚不罚…… 当然,沉栩也担心他取不出来的。 她从前不知深浅,差点把人进医院过,那时候还在国外,圈子小,坏事总是会传得城风雨,沉小姐恶名昭彰。 好在她并不在意别人怎么看自己。 这枚鹅卵石不大,表面又很光滑,理论上并不难排出。只是她怕韩舟紧张起来,越咽越深。 “额,你先放松。”沉栩也不敢再给韩舟力,语气放温柔了些,摸摸他肩膀,“能出来的……” 韩舟听完反而小腹一收,神痛苦。 沉栩叹了口气,他在私底下,真的很容易受惊。她担心给韩舟留下什么影,先凑上去托着他后颈,轻轻亲过眉心,再扶着人躺好。 她引导着他张开腿,要他一点点放松,慢慢用力。 “啊……呜……” 韩舟急得额头上都出了一层薄汗,他里面实在太干了,没有外力辅助,这一点润滑,加上被沉栩盯着过度紧张,完全不足以吐出异物,连具都跟着委顿下来。 他偏开脸躲:“你别看我……” 沉栩身子原本已经转开,很快又窸窸窣窣回来,硬要和他挤在一起。 空间本来就很局促,韩舟又比较大只,沉栩调整了几下,最终深坐进去靠着墙,要求他枕在自己腿上。 她褪去手套,抓起他一只手,扣住,像是要借予力量。另一只手温柔地摸摸他美人尖,慨这白的手真不错:“我在,别怕……” 韩舟闭上眼睛,尽量将胳膊横在脸前,扣紧她手。 他清楚,是自己的恐惧招致了麻烦——是他不敢看她才对。 可一个玩具,哪怕很快就会被厌弃,最核心地方、最私密的一面,也应该在赏玩范围内才对。 沉栩还在抚摸着,轻声哄他:“很好,你是乖孩子……” “唔……”韩舟得了夸奖,手抓得更紧,花瓣轻启摄取空气,绷起脚背,后配合着微微施力。 稍待片刻,白石终于落出。 沉栩拨拉开他手,看着那泛红的眼眶,帮他擦去额前薄汗,轻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给我生了个孩子。” “……”韩舟缓缓翻身起来,将她怼在墙角亲吻,“生孩子可比这凶险多了。” 沉栩摸摸他滚烫的耳朵:“还想要吗?” 韩舟点点头,用身体蹭着她,又偏过头去。他喜和沉栩接吻,只是亲吻,就能轻而易举地再度硬起来。 “等等,”沉栩暂停,示意要起身,“我想到个东西可以借用,去找一下……” 韩舟拉住人,不大乐意,哼哼唧唧说用手就可以。 “你今天话很多,要求也很多。”沉栩摸过从他口落下那一枚鹅卵石,“还没罚你呢。” “……”韩舟犹豫了一瞬,他实在没勇气再含进下面,可又不能说不认罚。 凤眸凄楚,看得沉栩心一软。 她抚摸起他珠,撬开银牙,按了按软的舌头:“用这里也一样……只是当心,别再含进去太深。” 韩舟很乖地张开嘴,等沉栩将惩罚那枚喂进去。 车里备着替换衣物,还有丝袜,只要剪开将鹅卵石装入,分别打结,就可以当一串临时的珠子来用,不必担心再出现异物落入的尴尬。 只是车里的东西不是沉栩放的,她找起来花费些时间。 等她准备好,却愕然发现韩舟已经急不可耐,在上摇着股自。他不断套着绑住的前面,两手指在后面,因为嘴里也含着东西,上下都在控制不住地着水。 韩舟抬起浸透情的眼睛,发出小兽一样的急迫呜咽,好像已经无法思考,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沉栩手伸过去,允许他张开嘴,将石头吐出来。 韩舟低头,探出薄而圆的舌尖,将那枚白石送到她掌心,也闭上双眼,缓缓舔舐她手掌示好,羽睫微微颤动。 “你是真的……” 。 沉栩抓人起来,按在桌边,起裙袍下摆,入临时做好的串珠。 “嗯……”韩舟扶住桌沿,摆着,呻声逐渐高亢起来,催促,“再进去、些——” 一颗颗珠子被吃进去,不断碾在点上,又让沉栩全数拽出来,如此往复几次,韩舟就受不了了,叫声变得绵长,染了点哭腔,显然已经舒至极。 这样姿态放,惹得沉栩也难以自持,腿悄然夹紧,和他身体磨蹭着,呼凌。 韩舟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发出些什么声浪语,察觉她也兴奋起来,更毫无顾忌地叫着:“呜——好!干我、继续啊啊啊——” 沉栩将他衣服拉扯下,舔咬肩头,再按着他后颈彻底在桌上。 韩舟上半身贴着冰凉硬板,侧过脸,委屈地看她,想要解开束缚,要她亲吻自己。沉栩却都不肯,反而得更凶! “不行——呜呜,要坏了,快被你坏了——” 韩舟只觉得男得发痛,腿也开始发软,哀声求告。可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一阵人声,立刻让他僵住,不敢妄动。 车停的地方虽然偏僻了些,却也不是什么荒郊野岭,并非绝对安全。 沉栩发现得更早,当即捂住他嘴,串珠仍在他体内进进出出。 那三两男女经过窗边时,爆发出一阵声笑语! 韩舟猝然睁大眼睛,抓住桌面,抑地啜泣一声,下半身痉挛起来。沉栩从身后抱住他,身体也绷紧微微颤抖,舔咬他发烫的耳朵,发出细小哦。 等路人终于走远,韩舟瘫倒在桌上,眼泪从眼角落下,眼神已然失焦—— 串珠也不知在何时滑落坠地。 沉栩替他解开腕带,韩舟保持着那个狈的姿势,着眼泪茫然地套了一会,却再也硬不起来。他刚刚被迫干高过,现在竟也没什么可的。 这副身体在沉栩的控下,已然令他觉到有些陌生。 沉栩俯身亲吻他美人尖、眼角,动作很温柔,韩舟呜咽了一声,抖动着彻底哭出来……男人哭泣,好像不应该被人看到,他想躲,沉栩却顺着他的雪发,试图安抚。 “好可惜,不能录下来。”她轻柔的亲吻没有停歇,还夸赞他,“你为什么这么可?” 韩舟不明所以,这种姿态,应当很丑陋才是。 他哑着嗓子问:“沉栩,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云期在……” 虽然能借到角的光是种幸运,但韩舟更希望沉栩在乎的是自己。 沉栩顺的动作停了下,去扶他:“来,你坐在一边。” 韩舟在沙发上整理戏服,神态愈发不安……他把这身衣服得很糟糕,妆一定也花得厉害。 沉栩拿了巾,擦过他泛红的眼周、鼻尖,再扯了一张给他,让他自行擦干净脸。 她认真看着他的眉眼:“你是很适合演云期。” 尤其韩舟演戏信念很强,在镜头前游刃有余,入戏便会觉得自己就是云期。 “但你们完全不一样,云期在我眼里是个…无味的人。”沉栩笑笑,“而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很有意思,印象很深!” 韩舟眼睛微微亮了下:“真的?” 两人第一次见面,应该是上一个剧组的开机仪式。可他应该没干什么值得沉栩记住的事。 韩舟能想起的第一次正式对话,是在拍摄期间。那天设备有点问题,调试了很久都不能开拍,他在看剧本,沉栩停留在旁边很久,他才留意到。 韩舟当时立刻放下剧本,表示抱歉,解释有时看得太专注,会忽略周围的人和事,问她有什么事找自己。 “我只是候戏很无聊,四处走走,没叫过你。”沉栩俯视着他,影子遮下来,“到底有什么好看的,值得这样钻研?” 她语气轻佻,不大礼貌,韩舟回:“谈不上好看,但对演员来说剧本很重要,剧情、台词,甚至连对手的动作,都需要烂于心。” “哦,不是看两遍就能记住的事么。”沉栩耸肩,转身走了。 想要来赚快钱,实际上又看不起这行当的年轻人很多,韩舟见怪不怪。只是当她离开后,他发觉光悄然改换角度,有些晃眼,便搬着凳子重新挪进了凉里。 …… 沉栩见韩舟不信自己印象深刻,反问:“不然我花这么大功夫把你到手?” 韩舟想想,觉是有点道理,但回:“其实不用花很大功夫。” “你现在说这话呢——”沉栩捏住他下颌晃晃。 韩舟表情还懵懵的,想起先前是怎么试图“吓退”她,忽然腼腆地低下头,像只小松鼠:“那是不知道你这么好。” “我‘好‘?”沉栩挑眉,她可很少听人这么说。 “嗯。”韩舟不知该怎么谢她,也说不清到底哪里好,总之觉哪里都好。 他轻轻吻她眉心、鼻梁、峰,已经有些掉的雪发,搔得她很,两个人都笑起来。 韩舟又贴上去亲吻,想服侍她,沉栩却拒绝了,不知是不喜这个环境,还是身体没完全好。 可他还是希望她也一样能享受到。 沉栩视线偏开片刻,还是诚实地告诉他:“我到了的……” “嗯?什么时候?”韩舟这次明明只顾着自己,没照顾到她,“……可我什么都没做。” 沉栩不想说那么清楚,免得让他知道,他越痛苦难受,她到得越轻易。 她只瞪了他一眼:“以后不许问这些傻问题。我讨厌笨蛋,尤其讨厌不听话,还不识抬举的笨蛋。” 韩舟:“好……” 沉栩盯着他的雪发,想了想:“不过,如果真把你当云期玩一次,说不定也有意思的。你要不要干脆借其他人的衣服,再让我体验下其他角,其实论人设,我最喜的是……” 韩舟扑上来亲吻她片刻,借此打断:“休想。” 沉栩:“?” 不知道为什么,她这玩具的底线,好像越来越高了。DUojUCAi.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