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菱觉得,纪行止最近对她的态度好了许多,甚至好到有些黏人了。 除了去御史台办公时不能让她跟着,其余时间亲自接送,贴身陪伴,睡觉要躺在一起,写字要帮忙研墨,连用膳也要和她挤在一张小桌子上。 姜菱好不容易逮着空从她身旁溜走,躺在葡萄藤架子下的摇椅里假寐一会儿,就听见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接着,身上一沉,一股清浅的雪松气息弥漫而来。 她沉默了一会儿,慢慢掀开眼,看见穿戴整齐坐在她上的纪行止。 姜菱眯着眼打了个哈欠,哑声问:“干嘛?” 纪行止没回答,只是弯下,咬上她的嘴。 姜菱嘶了一声:“怎么又……昨晚不是已经……” “昨晚是昨晚,今天是今天。”纪行止懒洋洋说完,伏在她身上,伸手掀开自己的外衫:“解开。” 姜菱看了眼她被绸带勾勒出的盈盈一握的肢,顺从地拉开绳结,熨帖合身的衣裳便松散开来。她抬眸瞧了眼纪行止清亮的眼眸,分开她的衣襟,将她雪白的身体慢慢剥了出来。 的肌肤暴在初秋微凉的空气里,惹得纪行止情不自瑟缩了一下,她抿住,又往前凑了凑,姜菱便从善如地含住她立的粉,伸手握住了她的。 “嗯……”纪行止低哼一声,手肘撑在躺椅上,几乎将姜菱整个脑袋闷在自己怀里。她了几口气,伸出一只手往下,穿过姜菱繁复的裙摆,贴着女人的腹滑了进去,包住了那团软绵绵的物。 姜菱下意识蹙起眉,被她摸了几下,呼就急促起来,她张开嘴,稍微后退一些,问:“你最近……是不是有些上瘾?” 温热的吐息洒在尖,纪行止眼眸润,把她脑袋又按了回去。两个人在狭小的躺椅上折腾了好一会儿,纪行止才终于含着坐了下去,软的紧紧在姜菱的肌肤上,软谄媚地咬着体内灼热坚硬的,她从鼻尖哼出软绵绵的呻,扭动着肢在姜菱身上晃了起来。 “啊……” 姜菱被她裹着了几次,嘴上不留神用了些力,便听见身上人闷哼一声,她心里一慌,连忙挣扎着钻出来,捧住纪行止红的脸:“怎么了?咬疼你了?” 纪行止眼睫漉漉的,被她托着脸也不挣扎,乖得很:“疼。” 说着,她拿起姜菱的手,按在自己前:“你就不疼了……” “……”姜菱放松下来,无奈道:“你真是,从来不知道害羞是什么。” 不管是多少岁的纪行止,在面对自己的望时,都是如出一辙的诚实。 纪行止不地哼哼两声,低下头在姜菱下巴上亲了一下,见姜菱手上没动作,又转头咬了上去,牙齿叼着她脆弱的脖颈,不轻不重地磨了磨。 姜菱笑了声,一边用指尖按着立的红起来,一边抬头与纪行止接吻。 紧致的道被撑开,带来阵阵蚀骨快,纪行止一边觉得舒服,一边又觉得难受,秀气的眉头蹙了起来,她息着分开与姜菱亲吻的,脂早已晕染得一塌糊涂。 姜菱被她有一下没一下的动作搞得不上不下,不由得有些着急,得益于多年习武的健康体魄,她手按在躺椅上,凭着力翻了个身,将两人位置颠倒了一番。 空间狭窄,她往前跪了跪,纪行止就不得不屈起腿,大开着搭在两边扶手上。姜菱掐着她的,一下一下重重捣入出,逐渐拍出清脆的水声。纪行止抱住她的脖子,忍不住嗯嗯啊啊叫了起来,声音娇媚绵软,听得姜菱脸皮发烫,便再次吻住她,掉她的呻。 良久,她气吁吁抬起头,纪行止已经软得如同没了骨头,眼睛里是雾气,瓣也红的。 姜菱低声问:“今晚……能早点睡吗?” 纪行止却挤到她怀里,嗅着桃花酒的气息摇摇头,而后隔着衣服咬上她的尖。姜菱顿时倒了一口气,被她折腾得哭无泪。 她抿了抿,小声控诉:“之前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实际上,你……你明明就是单纯喜做这种事。” 她深觉自己被骗,但又拿纪行止没办法,一时悲上心来,愤慨地加快速度,把怀里的女孩撞得上下耸动,小有些吃不住暴的茎,红的媚外翻,黏黏糊糊吐着水儿。 纪行止呜咽几声,手指紧紧攥着她肩膀的衣物,近乎被快击溃。她求饶道:“轻……轻点……” 姜菱才不听她的,托着她的股,有力送起来,碾磨而出的水层层裹在长的器上,暧昧地顺着大腿往下。 “啊……”她的表情似痛苦似愉,雪白的身体已经泛上了淡淡的粉,眼泪也簌簌落下,在又一次深吻后,纪行止觉得有些不上气,便挣扎着别开脑袋。就在她头晕目眩之时,姜菱忽而用力朝着深处干起来,坚硬的端头凿在她的花心,纪行止蓦地蜷起脚趾,惊叫着颤抖起来。 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彼此的汗水磨相融,姜菱按着纪行止扭动的股不让她往后躲,一下一下狠狠撞了进去。 怀里的人长一声,双腿紧紧在她身上,也剧烈收缩起来。姜菱肢一酸,被热冲刷得浑身发软,几乎要忍不住出来。她低头急切地堵住纪行止的,温柔的呼唤碾碎在齿间。 “行止……行止……” 纪行止无力地躺在她怀里,身体还在不自觉地痉挛颤抖,心脏却不自觉跳快了几拍,好像能从姜菱亲昵的呼唤中听到浓厚的意来。 她睁开眼,水汽朦胧的眸子望着姜菱。 年轻女人额上覆了一层晶莹的薄汗,她平里肌肤胜雪,此刻却沾染了情的红,即使没有上妆,整张脸也秾丽非常。纪行止情不自抬手抚上她的眼尾,姜菱下意识闭上眼,乖顺地在她掌心蹭了蹭。 “行止……”她又低声唤道,不依不饶的,每叫一声她的名字,身下就轻轻往里顶一下。纪行止被她折腾得浑身酥软,捧着她的脸吻了上去:“我在呢……” 姜菱闷哼一声,发的冲动来得太快,她刚手忙脚地退了出去,就紧紧抱着女孩,抵在她小腹上了出来。 良久后,两个人才慢慢平复呼。 纪行止整张脸都臭了,小腹上黏唧唧一片,她又是羞恼又是别扭地扭了扭,抬头嗷地咬了姜菱的下巴一口,凶道:“快抱我去洗澡!” 姜菱忙不迭地点头:“好好好。” 她胡整理好衣服,把纪行止裹得严严实实,就抱着她去厨房烧水,纪行止脚不沾地,在等水开期间,坐在她怀里打起哈欠,脑袋也歪到她肩膀上,看起来有些无打采。 姜菱顺了顺她稍显凌的额发,温声道:“困了就睡吧,我会帮你清理干净的。” 纪行止瞟了她一眼,过了会儿,低低嗯了一声,窝在她肩上不动了。 等再睁开眼睛,已是第二。纪行止翻了个身,打着哈欠望了眼熹微的天,窗外还静悄悄的,这个时间,街上估计只有出早摊的小贩,她又转头看姜菱,发现她还睡得很沉,心里忍不住就起了坏心思,伸手捏住了她的鼻子。 “唔……” 姜菱长睫颤了会儿,糊糊睁开眼,瞥她一眼,就又耷拉下眼皮,带着困意喃喃道:“姐姐,别闹我了……” 纪行止蓦地一愣,呆呆看着她。 姜菱没意识到不对,撒娇一样拱到她怀里,却发现她一动不动,不茫然地抬起头:“姐姐?” 这一抬头,她看见纪行止那张年轻的脸,顿时一个灵清醒过来,心中大呼不好。 果然,纪行止面苍白地盯着她,仿佛一瞬失了血,一字一句问:“谁是姐姐?”DuoJucAi.COM |